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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批“好学生心态”受害者沦为职场最惨软柿子

时间:2023-04-16 13:33|来源:网络|作者:小编|点击:

  “招学习好的——因为他们被PUA过可以随便拿捏,不像小野孩,反手就挨一个劳动仲裁。”

  这里在三个月内聚集了5万多个年轻人,他们分享自己被“好学生”三个字约束的故事:

  为了成为老板上级眼里优秀的员工、父母老师口中的乖小孩;他们加速内卷、习惯性讨好,最终成为了自我PUA大师。

  据说是今年最快蹿红的小组,1月16日创建至今,组员就从0飙涨到了51357。

  就像脑门上拴了根胡萝卜,如果说曾经,他们还费尽心思、为了完成上级的期待而努力改变自己——

  为了获得认可,他们会高度服从领导指派的一切任务,say no就会露怯,主打一个指哪打哪。

  在投入一份新工作时,尤其是试用期,彻底在朋友圈消失是一个好学生的日常,借此替代被淘汰的恐慌。

  很多好学生在拿到一份offer后,往往不会归功于是自己能力强,而认为是自己面试时伪装得太好:

  或在几轮与不同的面试官,如HR、直属领导和老板单聊时,“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”,表现出了精彩的演技。

  “投其所好”就像是他们天赋技能。难的是入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——很多好学生都会活于一种名为“冒充者综合征”的恐惧:

  一位00后组员发贴称,一次看到新同事在群里@领导直说“对不起睡过头、要晚到半小时”,她整个人都惊了:

  按《资本论》里的定义,”“剩余价值”就是“ 由劳动者创造的被资产阶级无偿占有的劳动”。

  好学生信任规则,然而不同于学校里评价标准的单一,答对多少题、就能拿多少分。

  常见思考路径:“怎么不批评别人,就批评你?”“一定是我哪里出了问题”“我真是太没用了。”

  更关键的,好学生往往已经经过了应试教育的服从性测试,也就能更顺滑地通过职场的服从性测试。

  那些在东亚社会的填鸭式教育中幸存下来的好学生,在漫长的填鸭式教育中,按着社会时钟一步一个脚印做题,没摆烂、没偏离。

  考上大学后,依然能够自觉地按照学校要求,出现在校园、上完课、修完了全部学分,拿到了毕业证明。

  这样的人,上班后才有更小的概率迟到、早退,更大的概率完成公司规定的新一轮KPI。

  好学生就像工厂合格质检产品,学历是盖在上面的印戳,乖和卷已经深深刻入他们的基因,成为他们卷入下一个角斗场的进场证明。

  而老练的老板们会专门嗅别出哪些人具有这样软弱、好拿捏的特征,方便成为他们的猎物,像猫抓耗子一样来回吊着。

  如果说职场卷的收益不仅在变低,并鸡贼地用一套令人不快的词语指向每个个体的自尊心:

  那么习惯了不断寻求外界认可的好学生,就是这套生存法则里被PUA最狠的群体。

  就像一只生产队的驴,好学生心态受害者明明已经超负荷,但在肌肉记忆下依然无法控制地往前走。

  或许是算法的同类推荐,这段时间,打开短视频平台上我也被推送了一波控诉好学生心态受害的经历。

  UP主@浙理的小忆同学,平时发的视频只有几千播放,最近发了期《差点被好学生心态“毁”掉》的视频,播放量瞬间冲到了114万,点赞量高达8.1万。

  视频里,他回忆起自己过得最痛苦的小学,熬夜写、凌晨爬起来写、没吃晚饭写、在教室里抄了整整16页字。

  为的只是因为小学老师要求他们读书时做无效批注,然后“这句话写得真好”一类的废话写了一遍又一遍。

  “回想起来,我小学做的绝大多数事情都毫无意义,其中最大意义是为了驯服。”

  通过30多年128项实验研究,德西得出结论——人的动机分两种:内在动机和外在动机。

  那些受内在动机驱动的人,才是自己人生的主人,他们做事是出于自己内在的感受,首要考虑的是“我想要”,感受到的是动力;

  而受外在动机驱动的人,则会成为外部因素的奴隶,他们做事是受义务、恐惧、奖赏、惩罚、最后期限、他人认可等外部力量激发,考虑的是“我应该”,感受到的是压力。

  但归根结底,都是靠外部的刺激所驱动,是一种功利性的目标,缺乏价值感和意义感。

  北大一年级的新生,包括本科生和研究生,其中有30.4%的学生厌恶学习,或者认为学习没有意义;

  还有40.4%的学生认为人生没有意义,现在活着只是按照别人的逻辑活下去而已,其中最极端的就是放弃自己。

  一个烫知识,北大已经是中国最顶尖的院校,这些学生也都是应试教育下的佼佼者,然而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。

  一个上班后有请假羞耻的打工人,可能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拖着不适的身体,即便到了大学、明知下一节是水课也不敢翘掉,怕被点名。

  而一个麻木地做着明知毫无意义的日报、周报、PPT的打工人,很可能也曾是上小学时为了讨好老师、熬大夜做笔记的好学生。

  职场上总在设置的外在机制,都是试图用奖惩的方式来鞭笞你,KPI、OKR、周星月星等绩优主义。

  而好学生偏又重视上位者的反馈、恐惧又渴望权威、完成任务是为了得到领导的夸赞认可。

  所以当他们发现手里的工作,可能就像《爱情而已》里的梁友安,熬了几个大夜做的成果,一转头就被上级一句话轻飘飘丢入了碎纸机,可以当场陷入虚无主义。

  成功考上第一后,突然失去了外在力量的管教和束缚,精神身体一下子全部垮了,互联网上的种种真实案例,不算少见。

  很多同为“好学生心态受害者”的人,发展出了更隐秘的表现,看似高效自洽,其实依然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。

  “好学生”们曾经抵达过被认可的高位,于是对失败充满了黑色想象,更不敢想一旦人生滑坡后会怎样。

  仿佛生活在走钢丝,底下是深不可测的谷底,掉下去就会听到“咚”的回音、血肉模糊。

  类似的概念还有入关学、小镇做题家、讨好型人格、985废物,而“好学生心态受害者”,我原称之为这一系列的集大成者,集各种问题于一体,人群高度重合。

  更底层的共性,他们其实都是“乖孩子”——从被夸“乖”开始,为了这一声,他们把评价自己的权利交到了别人手里。

  所有的精力都扑在工作学习上,做其他任何事都觉得是浪费、心有余愧,又因为学不好而焦虑,恶性循环。

  最终回想起来,发现自己既没好好学习,也没好好玩,早恋也没谈过一次。惶惶不可终日,青春就这样过去。

  回忆自己厌恶融入社会,已经到了为了不上学摔断腿、洗冷水澡把自己冻感冒,以逃避学校和这一整套外界批判机制的程度。

  在小组里,还在受这一心态困扰的好学生们,把自己称为“受害者”,而已经摆脱了它则自称是“自由人”。

  有组员高中遇到一位“坏学生”朋友,领着她翘课、坐电动车后座环游学校。拿着相机拍各种不知名的小花。

  大三那年,在因为课业压力终于在某一天突然号啕大哭后,在人生第一次去看了心理门诊后,不再寻求父母理解和支持。

  叛逆期就像一次长久挤压的好学生心态的反弹,开始大手大脚花钱、疯狂买喜欢的文具,逃课,去音乐节,瞒着爸妈恋爱。

  在大三活得像个高中生,“发现人生也没有完蛋,痛苦却开始心态上的无所谓”。

  对于他们来说,改变是被动的,“有时,只是一次发现没有什么后果的快乐滑坡。”

  然而,即便还没摆脱,看见这么多人跟自己一样困于同一个牢笼,发现自己不是问题的源头后不再自我苛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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